-
意識侵扎、病歷、演唱會
陳綺貞的演唱會,就如 2005 年的「花的姿態」演唱會一般,沒有好身手,絕對買不到好位子的票了。當年售票的時候,我記得那是某個禮拜四的下午四點(相當奇妙的時間),我就毅然決然地蹺課出去 Nova 的年代端點買,一次買六張最貴的票實在是很一件過癮的事情。
-
剪髮、變髮,怎樣都是頭髮
剛剛洗完設計師抓過的頭髮,髮尾似乎還殘留著些許的髮蠟,硬硬的,並不是很舒服。 想要剪頭髮有一段時間了,雖然頭髮之於我是怎麼樣都無所謂,不要礙著視線就好,但那厚重的感覺總令人覺得相當不舒服,所以就決定今天不加班,早點走去公館剪頭髮了。(話是這樣說,當兵的時候又覺得頭髮可貴,而厚重的感覺,其實搞不好也是相當有所謂的吧!)
-
灰色城市下著灰色的雨
中午的 study group,今天的主題是 Adapter Pattern。不知道為什麼,我總是心不在焉。我好像可以看著窗外,就這樣度過一個下午。 敦化南路下著灰色的雨,我實在搞不清楚這是因為空氣污染,還是因為雨。這場雨並不算大,至少我還可以清楚地透過玻璃看見遠方。而窗外的路樹,也隨著風的溫度,染上了季節的顏色。但我總覺得路樹之於城市,像是鋼筋水泥中的巨大盆栽,並不是靠著大地的餵養,而是人刻意地豢養著。 而貧富之間,也像安和路上高級公寓與其老舊住宅間,一是奢華,一是斑駁。 這種天氣總是惹人憂愁,這雨,令我想到蘇打綠的「城市」 這座城市一般 讓你在夢中不停地衰老 人像落葉一般 冬天的空中冰冷的容貌 這幾個月,我總看見話語漸漸沉默,經濟沉淪,民滿口抱怨,我多希望這一切都不再是這樣。多希望自己與你都記得,雲層的背後還有陽光,還有一個夢。
-
咖啡因、疲憊與特價品
我之所以期待週末,那必定是週六之於我,就等同於肆無忌憚的睡到自然醒。 只是偶爾的週末還是得八點起床,然後咕嚕咕嚕的把一罐咖啡因滿溢的濃茶吞下肚。
-
五月底雜記
台北開始下著一陣一陣的午後雷陣雨,這是一種台灣季節的時序感,也像新竹秋天開始刮起的風。只是這雨來的時間總是出乎意料,每每下在幾個忘記帶傘的日子裡。人的預期像是完全不精確的天氣預報,書寫也是,有時候毫無計畫的書寫,卻有種說不出的味道。五月那雨滴瀝瀝的,不像往日的梅雨一下就是一個星期,聽起來煩心的時間也短了些。話雖如此,我卻往往不自覺的嘆息,嘆息什麼也不知道,是生活的不滿足也好,嘆息這雨也好。 機房的聲音哄哄作響,我連自己的手機鈴聲都聽不見。我每次刷卡走進機房的時候,心裡總有聲音說:「待的太久應該會精神耗弱吧!」高分貝的環境,機器哄哄,冷氣夾雜機器散發的廢熱,實驗繼續。有時候我倒覺得這聲音是一堵牆,封絕人的思緒與話語,在這裡我可以不用側耳聆聽,只要重複手邊的實驗,實驗中間,就稍微讀點書,或在窄窄的走道當中做幾個伏地挺身。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空間?可能是密閉自我與世界的地方,沒有來自世界的光,只有死白炫目的日光燈。 如果你今年只能讀一本散文,就讀《甜美的剎那》吧。我今天幾乎讀完了,每次讀這本書幾乎都在交通工具上,像是去年開往桃園的慢車、睡過頭搭上的木柵線,還有與木柵線接軌的板南線。我覺得我與交通工具總有不解之緣,又或者是身為人,不得不與世界接上線。然後交通工具之於我,上車、搭車、下車,那一個三拍的時間裡,又有多少事情發生。大部分時間人群都是制式的,我會注意異性、小孩,又或者是每一個人。那個人的髮型、言談、年紀、制服,但是那些東西都像是窗外的風景一般,當下看見,然後轉身變成背影,就這樣遺忘。只是非常少數的東西被記憶,然而明天起床之後,那些東西又淡薄的可怕。就像幾個名字,重新拾起某些卡片之時,卻這樣忘記當時的情境。就好像那班列車過了,就再也無法回來一般,無情的去了。 微積分真的是一門特別的學問,為什麼是設計成「一定時間內的變量呢」?為什麼不是設計成「一定變量的時間呢」?重新思考一下,如果世間萬物都恆常不變,那時間又得如何被「觀察」得到。無論是時間、改變,都必須被觀察到才有意義,然而觀察的本質又是什麼呢? 這周的工作日還有四天,我要去哪裡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