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擁抱標準,還是擁抱「可用的過去」
center or not 你看見的文字有沒有置中呢? 上禮拜開始我才開始把 html、CSS、javascript 等網頁設計等東西看過一次,果然有些東西小時候沒有學,長大就會一起冒出來。我覺得常常在資訊累積之後,有許多舊有的東西還存在,新的標準和概念又提出來。就像前幾天讀 leafy 的這篇「Departed」,前一天好像我才被教導要學 strtok,隔一天又會被提醒該用 strsep,那到底該是 obsoleted 還是 departed 呢? 在學 HTML 的時候,新的工具都說:「如果可以的話,請忘記 Quirks Mode 吧,該是擁抱標準的時候」,我們有好的 HTML Validator,我們也有 Tidy,把 style 從 code 分開吧,讓 code 變得更好讀。 只是過去的 code 很好,改成標準要花上太多心力,原本的 font-size 也要調整,細部的 layout 也會因為 box model 而有所不同。 我開始明白「包袱」的意義,就拿上面的那段 html code 而言,沒有加上 DOCTYPE 真的是世界和平,那我該擁抱些什麼呢?擁抱標準,還是擁抱「可用且準時」的作法?
-
用 ffmpeg 把 DVD 轉成 H.264+AAC 的 mp4
昨天 lwhsu 說 jnlin 找到一個用 ffmpeg 壓成 H.264+AAC 的 script,下班之後我也加入了這場混戰當中。上次作 DVDRip 的時候,我是用 VirtualDub + DVD2AVI 來壓的,只是這次換成 ffmpeg 而已。 步驟還是和之前沒什麼不同。 用 ImgBurn 解出 DeCCS 後的 VOB 檔 用 VobBlanker 把不同章節(Cell)分開成不同的 Vob 檔 接著你就可以用 ffmpeg -threads [thread_count] -deinterlace -i [input_file] -ac 2 -ab [audio_bitrate] -acodec libfaac -vcodec libx264 -b [video_bitrate] [output_file] 來產生 H.264+AAC 的 mp4 檔案了。 我想比較需要注意的地方是,以我手邊這片…
-
更新 FreeBSD 6.3-STABLE 兩三事
某天 NotExist 在 irc 說他在 installworld 的時候發生了 14:02 < @NotExist>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 14:02 < @NotExist> >>> Installing everything 14:02 < @NotExist>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 14:02 < @NotExist> cd /usr/src; make -f Makefile.inc1 install 14:02 < @NotExist> ===> share/info (install) 14:02 < @NotExist> ===> include (install) 14:02 < @NotExist> creating osreldate.h from newvers.sh 14:02 < @NotExist> touch: not found…
-
然後那些逝去的
我無法向誰清楚訴說我現在的狀況,那或許像是《獻給阿爾吉儂的花束》查理‧高登所經歷的過程,我只能選擇書寫,然後書寫便成為那遙遠時光中微小的記號,使這個當下趨於不同。太多時期的我交疊,我清楚明白那記憶的過程,還有學習塑造出的自我人格,或者是意識恍惚不明的錯置感。我能夠理解,智商是巧妙隱匿人格的曲徑,是通往秘密的唯一方式,所以我存在,即使在如此情境之下,思緒仍以微小的力量冒出頭來。 世界盡是隱喻,卡夫卡只是開頭,村上春樹也只能速寫。 我今天聽見了,聽見愛樂電台正在朗誦「給普拉斯」的詩作,也讓我回想起那許多瑰麗與閱讀的情境。那時,太多後現代伴隨孤寂而來,我竟躺在血泊微笑。那時候感覺太多,敢愛,敢說,還承載著太多的期待。曾僅何時我忘記怎麼思考,我猜是今年九月開始吧,那意識變得如此單薄,又或者是更早之前,只是我不知道而已。意識到不尋常,如果意識的本質早已不尋常,那如何「意識」到自身「意識」的缺離? 結果後現代竟成為我某時期意識的表象。 我回想起《古嘉》,又或者是近日所讀那《甜美的剎那》,那書頁最後,如此顯明著,我們書寫孤獨,卻在生命中看見美好,即使那是某個瞬間,某個微小的表情,卻如此值得讚頌。然而那苦痛洗滌我的心靈,思索然後跳脫,或者無法思考。 等待沒有終點,記憶只會逝去。
-
虛弱報告
到哪裡都要寫 weakly report,以後還是要乖乖寫 weekly report 歐……
-
上班第一週
從結訓假之後,我也開始上班屆滿一週了。我慢慢開始習慣公司的步調,也開始掌握起自己的進度了。在真正進到 team 裡前,我都沒辦法真的瞭解工作環境會有多少壓力,也無法瞭解產品開發上會有多少包袱,我僅僅只是以過去學生時代的經驗窺測,然而那種真實,也只有真的踏入那環境才能理解。第一週對自己的心理而言是種震撼教育,首先是面對完全不瞭解的產品,我只能從 Admin Guide、TOI 文件、以及種種前人留下的蛛絲馬跡來窺探產品的面貌,接著才能再開始理解 toolchain, source tree。這種過程中是一種檢視,是看見過去所學的一再出現,也必定同時發現自己所學的不足。我勢必要面臨這全新領域的盤根錯節,然後才在人際與技術的夾層當中殺出一條血路! 我開始習慣每天早上九點到公司,還有晚上早早就寢的生活。我也開始習慣開著 Outlook 等著一封又一封的信件,我必須耐著性子讀著信,同時瞭解公司的組織與規章。也常常喝著一塊錢的飲料,還有沖泡機產出那濃淡不一的巧克力牛奶。 其實,我還蠻喜歡這樣的,公司離家好近,我可以睡到八點再起床。附近也有好多餐廳,如果真要貪小便宜,台北教育大學餐廳算是便宜的,也有 9 折的 7-11,如果不想回家吃晚餐,往前走走,也許半個小時就能走到誠品書店。不過,絕大部分的夜晚,我還是選擇回家吃晚餐,然後悠閒地度過晚上的時光,可能讀讀書,看看動畫,也可能聽聽音樂。 不過這星期開始,我想我會稍微花點時間打 NDSL,然後繼續維持這良好的作息,一邊努力的工作吧 😀
-
稻草
如果稻草不能救命,那他常常會不小心壓死駱駝。
-
從 Nokia 6120 classic 談錯誤訊息
一切都從換了 Nokia 6120 classic 開始。 很早開始我就是 Nokia 的忠實愛用者,而這段時間的手機操作歷程以來,我只有一隻手機是 Motorola,其餘全都是 Nokia,換機的理由很簡單:「我不小心壓壞螢幕了」,這也不是廠商的問題,畢竟我是如此暴力使用手機的人,手機在汰換前總得承受個百來次的墜機、外加無數次背包雜物的擠壓,他就只得赤裸裸地以塑膠外殼承擔這一切悲慘,直等到心力交瘁(電池充不飽)以及顏面崩壞(螢幕爆裂)才能夠電磁波戰場前線中退了下來。趁著結訓假,我去中華電信續約,也從原本的 2G 門號升級成 3G,手機的選擇的確是個問題,但最終我還是克服心中敗家慾望的惡魔,那對於 6500 Slide 質感的嚮往,也順道忘卻當年在 Symbain S60 上開發遊戲悲痛的經歷,我還是選擇那經濟實惠的 Nokia 6120 Classic。 理論上,新手機總是特別完美的,外加 Nokia 還提供極度友善的 Nokia PC Suite 這套工具,他可以將我那歷經滄桑 Nokia 6610 內所有通訊錄、簡訊,一切私密而珍貴的條目無一不漏的轉換至新的手機上,那真是貼心至極啊。我想我是做了正確的選擇,正當我這樣想時,我才發現那所有匯入 SMS 訊息聯絡人寫的不是個國字,也不是個英文字,全部都是 +886 開頭的字串,我只得傻眼這 2007 年出廠的手機也會忘記查詢通訊錄……。 fine!也總會有人注意到這種問題,也該會有新的韌體出現來解決這種鳥事吧!Nokia 還是不會辜負大家的期待,他還有一套叫做 Nokia Software Updater 的好東西,只是他果不其然的又出包了……。 啥?Connected Phone was not recognized?自家的軟體不認識自家的手機?這真是見鬼了!我把英文版的軟體換成中文版,檢查過所有的連接線、驅動程式,翻了各大討論區還有一些有的沒有的,直到我看到 Nokia Europe – News – Device…
-
來試用 Google Adsense
最近逛的幾個 blog 常常會出現「世界展望會」的公益廣告,就很多層面而言,我非常認同世界展望會的事工。而這些廣告大部分是由部落客廣告聯播所提供。我申請了帳號,但是卻覺得這樣的單位有些不可靠。那又為什麼不用大家常用的 Google Adsense 呢?就如同我在現實世界的作法一樣,像是發票,我會把中獎的金額捐獻給指定的單位。 現在已經正式上線啦,我不知道結果會如何,只是我想以後我會稍微多寫一點東西吧 XD
-
20071231 歲末年初
我猜,時間又踏入了這看似渡口般的喧嘩之地,與世界交會,與人交錯,或僅只於擦肩與社交性的言語。而自從2000 年的市府晚會後,我就不想再參加任何一次跨年了,當年的 12/31 我就理解了,這種跨越的本身並不代表任何意義,我們篤定著站在交錯的端口上,一面看著時間從手邊流去,一面看見新的一年在眼前鋪展開來。那當下的情感與狂喜無緣,我是張望著的,因為我看見時間「理所當然」的停在新的一年上。 那種情緒是冷的,像是等候時間的齒輪精準地卡在某個點上,預期性強烈的過份,像你早知道捏著鼻子喝下無味的黑咖啡必定換得的心悸與苦澀。好多時候我都有這樣的感受,最一開始的時候是考試繳卷前的沈重感,就先不論作答的狀況如何,每到繳卷前最後 10 分鐘,我總會一邊看著手錶,一邊做最後的掙扎,我是知道考試必定會結束的。不論我考的好或者壞,在那一刻我已經猜到下一分鐘,或者下一秒鐘,我就能站在是試場外面,猖狂地嘲笑先前考試的緊張氛圍。 相類似的情緒還有碩士班畢業,與期盼新訓的結束。 回顧這一年,我的確從交大畢業了,關西營區的訓練也即將告一段落。至於 2008 的夢想,老實說我什麼也沒想,歲末年初之際,我還是拉拉雜雜的說了一些,就當作是 2007 年末的收尾,無關於快樂悲傷,聚首離別,此刻的感受就和過去沒什麼不同,2008 年遲早會來的,101 的煙火也遲早會放的,只是未來的事還有太多。 我想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吧,反反覆覆的嘮叨個沒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