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離的時候


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,一個室友已經搬離了宿舍,三年前我們才搬進78421的時候,戲謔的說:「這不是『去吧!四個都被二一嗎?』」。我坐在床上,望著身後搬空的座位,才猛然覺得,是啊,我們要離開了。

那樣的感覺似乎比畢業典禮還要來得難受的多。交大的畢業典禮好像感受不到一絲分離的意味,只有喧鬧嬉戲聲與喀擦不停的快門聲響。這樣的方式掩蓋了太多離別的哀傷感。

但那臨走前堆滿紙箱的屋子,與灰白一片的水泥牆壁,讓你確切的感受到空無一物的抽離性與伴隨而來那分離的凝重感。

禮拜三才和CSSP的同學聚餐,我在那個實驗室的時候,套具電控人常說的話「真的很歡樂」。但是我還是決定要往我自己的路走,往能夠引出我可能性的地方去。就像pany最近常帶給我這樣的感覺,像是要讓自己到了嚴厲而殘酷的一個環境,經過考驗與洗禮的薰陶之下,我們才能變成我們期望的那個樣子。

然後大家如此分離。

在離別的前夕,我帶著仙草密去拜土地公,帶著蓋滿紅色戳印的離校程序單、祈禱與祝福一同前往,希望在不知名的未來,有多一些的保佑與順遂。

ps. 在那心中的默唸之下,我偷渡了一個小小的請求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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