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覺得沒什麼好寫的,如果真的要寫的話,大略會是什麼樣的東西呢?是繁雜的絮語,或是偶發的純屬跳脫性的思緒呢?
這幾個禮拜都在做投影片、測試和處理一些程式碼。報告完,從台上走下來的時候,只覺得額上不知何時已冒滿的汗珠,我也顧不得這是否是場成功的present,就在那若有似無的結束氣氛中草草收了場,也不敢特別提起,總不希望那挑破的事實與心中的本意相違。
還是沒辦法持之以恆的運動與早睡,有時候我是不要對自己嚴厲一點。
我總是在鬧鐘響後15分鐘匆匆醒覺,或是早在鬧鐘響鈴前1小時驚醒,深怕遲到,或是害怕錯過些什麼。有人說,會磨牙或者是說夢話的人,都是在夜半時消除現實生活中的緊張與壓力。我知道,我磨牙吵室友好多年了,夢話倒是不清楚,我只知道,最近的夢境彷彿是將身邊的人事物錯置,以毫無連貫性的主題相連接,夢醒後,也搞不清楚那夢應該以怎麼樣的意義帶入現實生活中,還是只是讓他如海市蜃樓般,浮誇式的飄於前腦葉之上、沈於腦蓋之下,就僅止於夢境。
我在禮拜五早上搭上一班電車,停於埔心,終於台北。一樣的旅途又在四年後經歷,好像可以感受到你靠在我肩頭那沈甸甸的,幸福而沈重的重量。只是我一直不懂,為什麼你總要以自我的方式測試我,然後讓我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失望。
喂,為什麼那樣的記憶總是特別的深刻呢。像是停於浩然迴廊的夜,與那颱風午后,一陣一陣如我耳畔的風聲般,無止盡的跳脫出來。
軍旅生活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苦與悲,只有離開學校之後才會瞭解當學生的好。
下一次見面,會是多久以後的事情呢?我可能已經候補兩百多號了,這輩子可能沒有加班車讓我上車歐。我們好像只是沒有名分的人們啊,依舊不捨,依舊離別。
在高中某一次座談會裡面,好像總有人要把「性別」這個詞擴展開來,將「同性戀」、「雙性戀」、「變性人」重新納入性別這個名詞當中。只是他那強硬而無理的行徑,莫過於是將一大盤佳餚,以蠻橫而不講理的方式,一股腦兒的塞入聽眾的腦中。在那青春期的男校裡,如此行徑,無異只是讓那活力過剩而此起彼落的噓聲得以「正當」的發洩出來。
性別只是兩個字,意識是無邊無際,具有無限可能的空間。
我無比羨慕那想像力充足的人,他們的思緒是不是像無限膨脹的宇宙一般,永無止盡的擴展下去,像是海潮一般,湧現然後浮出。
我還是惦記著一句話,和靜慧共同的一句話。
「我們都是個凌亂不堪的人啊!」
睡前看了Hide and Seek,同樣是以人格分裂為局,我還是比較喜歡Identity,對了,我每次喜歡的片都很少人看 XD
明天還有一片Ray,希望他不要辜負我的期待,我從預告片就很想看,直到想起來的時候,他已經下片了……
晚安,祝你我都有個好夢。